立冬古诗 立冬古诗优秀4篇

时间:2023-11-26 13:42:31

对“立冬”的理解,我们还不能仅仅停留在冬天开始的意思上,还需要深入去了解,为了方便大家,以下这4篇立冬古诗是来自于山草香的立冬古诗的范文范本,欢迎参考阅读。

立冬的古诗 篇一

摘 要:《笠翁对韵》存在出韵24例,除1例外,均发生在邻韵;另有错韵1例。李渔能够根据古今语音的变化,不泥古音,而从今音,以求文意的准确表达、音韵的和谐悦耳,不致于因韵害义。《笠翁对韵》的出韵,是李渔有意识地选择邻韵通押的结果。

关键词 :《笠翁对韵》 李渔 出韵

郭芹纳、吴秋本在《<笠翁对韵>中的出韵现象》中指出,《笠翁对韵》有17例出韵现象。[1](P161~164)郭文的立论存在若干疏漏,笔者特撰文商榷。第一,据笔者考证,《笠翁对韵》共有出韵24例,较郭文的统计多7例。第二,郭文认为《笠翁对韵》的出韵,均发生在邻韵,这个说法有误;其中1例出韵,并不发生在邻韵。第三,《笠翁对韵》尚有错韵1例,郭文未予指出。第四,郭文对《笠翁对韵》出韵原因的探讨,牵强且不全面。笔者不揣浅陋,加以重新梳理,所依据的版本为《李渔全集》(第十八卷)所收《笠翁对韵》(浙江古籍出版社1992年10月第1版)。

一、《笠翁对韵》中的出韵

(一)东韵与冬韵相混

1.东韵中混入冬韵的字

“茅店村前,皓月坠林鸡唱韵;板桥路上,青霜锁道马行踪。”(一东·其二)

“踪”,在《广韵·三锺》,为“即容切”,依平水韵,当属二冬韵,却用在一东韵中。

2.冬韵中混入东韵的字

(1)“垂钓客,荷锄翁。仙鹤对神龙。”(二冬·其一)

(2)“凤冠珠闪烁,螭带玉玲珑。”(二冬·其一)

(3)“花萼楼间,仙李盘根调国脉;沉香亭畔,娇杨擅宠起边风。” (二冬·其一)

(4)“内苑佳人,满地风花愁不尽;边关过客,连天烟草憾无穷。” (二冬·其三)

“翁、珑、风、穷”,均在《广韵·一东》,分别为“乌红切”“卢红切”“方戎切”“渠弓切”,依平水韵,当属一东韵,却用在二冬韵中。“沉香亭畔,娇杨擅宠起边风”中的“风”,《李渔全集》校记曰:“疑当作‘烽’”。此说虽无版本可依据,但“边烽”乃古人习语。例如,南朝梁徐悱《白马篇》:“闻有边烽急,飞候至长安。”唐代贾岛《暮过山村》:“初月未终夕,边烽不过秦。”宋代吴泳《鹊桥仙》:“边烽白羽,军符赤籍,弄得不成模样。”烽,属于二冬韵。

(二)支韵与微韵相混

主要是微韵中混入支韵的字

(5)“黄盖能成赤壁捷,陈平善解白登危。”(五微·其一)

(6)“占鸿渐,叶凤飞。虎榜对龙旗。”(五微·其二)

(7)“灞上军营,亚父愤心撞玉斗;长安酒市,谪仙狂兴典银龟。”(五微·其三)

“危”,在《广韵·五支》中,为“鱼为切”;“旗”,在《广韵·七之》,为“渠之切”;“龟”,在《广韵·六脂》,为“居追切”;依平水韵,均当属四支韵,却用在五微韵中。

(三)鱼韵与虞韵相混

1.鱼韵中混入虞韵的字

(8)“羹对饭,柳对榆。短袖对长裾。”(六鱼·其一)

(9)“参虽鲁,回不愚。”(六鱼·其二)

(10)“罗浮对壶峤,水曲对山纡。”(六鱼·其三)

“榆、愚、纡”,均在《广韵·十虞》,分别为“羊朱切”“遇俱切”“忆惧切”,依平水韵,均当属七虞韵,却用在六鱼韵中。

2.虞韵中混入鱼韵的字

(11)“花肥春雨润,竹瘦晚风疏。”(七虞·其一)

(12)“罗对绮,茗对蔬。柏秀对松枯。”(七虞·其二)

(13)“苍头犀角带,绿鬓象牙梳。”(七虞·其二)

(14)“祖饯三杯,老去常斟花下酒;荒田五亩,归来独荷月中锄。” (七虞·其三)

“疏、蔬、梳、锄”,均在《广韵·九鱼》,“疏、蔬、梳”为“所菹切”,“锄”为“士鱼切”,依平水韵,均当属六鱼韵,却用在七虞韵中。

(四)齐韵与支韵相混

主要是齐韵中混入支韵的字

(15)“砗磲对玛瑙,琥珀对玻璃。”(八齐·其二)

“璃”,在《广韵·五支》,为“吕支切”,依平水韵,当属四支韵,却用在八齐韵中。

(五)佳韵与灰韵相混

1.佳韵中混入灰韵的字

(16)“门对户,陌对街。枝叶对根荄。”(九佳·其一)

(17)“陈俎豆,戏堆埋。皎皎对皑皑。”(九佳·其二)

“荄、皑”,均在《广韵·十六咍》,分别为“古哀切”“五来切”,依平水韵,均当属十灰韵,却用在九佳韵中。

2.灰韵中混入佳韵的字

(18)“青龙壶老杖,白燕玉人钗。”(十灰·其一)

“钗”,在《广韵·十三佳》,为“楚佳切”,依平水韵,当属九佳韵,却用在十灰韵中。

(六)寒韵与删韵相混

1.寒韵中混入删韵的字

(19)“至圣不凡,嬉戏六龄陈俎豆;老莱大孝,承欢七秩舞斑斓。”(十四寒·其三)

“斓”,在《广韵·二十八山》,为“力闲切”,依平水韵,当属十五删韵,却用在十四寒韵中。

2.删韵中混入寒韵的字

(20)“裙袅袅,佩珊珊。守塞对当关。”(十五删·其一)

“珊”,在《广韵·二十五寒》,为“苏干切”,依平水韵,当属十四寒韵,却用在十五删韵中。

(七)肴韵与豪韵相混

主要是肴韵中混入豪韵的字

(21)“雉方乳,鹊始巢。猛虎对神獒。”(三肴·其一)

(22)“祭遵甘布被,张禄恋绨袍。”(三肴·其二)

(23)“鲛绡帐,兽锦袍。露叶对风梢。”(三肴·其三)

“獒、袍”,在《广韵·六豪》,分别作“五劳切”“薄褒切”,依平水韵,均当属四豪韵,却用在三肴韵中。

《笠翁对韵》中的出韵,多出现在邻韵之中;只有“璃”当属四支韵,却混入八齐韵,不属于邻韵。

二、《笠翁对韵》中的错韵

《笠翁对韵》中的错韵,仅见1例,即“六鱼·其三”中的“沮”字。

“六鱼·其三”为:“欹对正,密对疏。囊橐对苞苴。罗浮对壶峤,水曲对山纡。骖鹤驾,侍鸾舆。桀溺对长沮。搏虎卞庄子,当熊冯婕妤。南阳高士吟梁父,西蜀才人赋子虚。三径风光,白石黄花供杖履;五湖烟景,青山绿水任樵渔。”

按照《笠翁对韵》的体例,“沮”字这个位置应该用韵,且为平声六鱼韵。但是,“沮”,在《广韵·八语》,属上声,又在《广韵·九御》,属去声;依平水韵,“沮”,当属上声六语韵,或去声六御韵。此不当用“沮”字,“沮”为错韵。

三、《笠翁对韵》出韵现象成因探析

郭文所指《笠翁对韵》出韵现象的成因,归纳起来有四点:一是与曲韵《中原音韵》有关,二是受唐人诗作通韵现象的误导,三是受《声律启蒙》等蒙书的影响,四是作者李渔“未能细查”。

第一点原因,有一定道理。李渔是戏曲行家、曲学大师,无论创作什么体裁的作品,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带有戏曲的痕迹。李渔在编写《笠翁对韵》时,他的戏曲创作经验与体会,特别是韵字的运用,自然会产生关联作用。仅从曲韵《中原音韵》来看,隋唐时期,东韵独用,冬、锺同用,界限分明;《中原音韵》将其合并,称为东锺韵。东韵与冬韵混用,在《笠翁对韵》中有所反映。隋唐诗文中,鱼韵独用,虞、模同用,二者读音不同;在《中原音韵》中,它们已无区别,可以通押。鱼韵与虞韵混用,在《笠翁对韵》中有所反映。《广韵》萧、宵同用,肴独用,豪亦独用;《中原音韵》立萧豪韵部,包括萧、宵、肴、豪四韵。肴韵与豪韵混用,在《笠翁对韵》中有所反映。这些都是李渔编写《笠翁对韵》时受曲韵影响的例证。

第二点原因,理由不充分。我们知道,近体诗必须一韵到底,原则上不可以通韵。据王力考察,唐人近体诗一般不通韵,用通韵者为少数。例如李商隐,往往东、冬通用,萧、肴通用。李商隐是有意识押通韵,不是误出韵。[2](P136)因此说,《笠翁对韵》受唐人诗作通韵现象的误导,理由不充分。

第三点原因则不成立。《声律启蒙》的确有数处出韵现象,郭文已指出,兹不赘述。但是,《声律启蒙》的出韵用字,与《笠翁对韵》并不相同。因此,两者没有必然的因果联系。

郭文所谈第二点与第三点原因,均显得牵强。唐人诗作中的通韵、《声律启蒙》的出韵,不一定误导、影响《笠翁对韵》,使之出韵,即由前两者不能必然推出《笠翁对韵》一定出韵,彼此不存在必然性因果关系。郭文将其视为必然性因果关系,陷入逻辑误区。因果联系是普遍存在的,就其本质而言,分两种情况,即必然性因果关系与或然性因果关系。唐人诗作中的通韵、《声律启蒙》的出韵,与《笠翁对韵》的出韵,只是或然性因果关系,不具备必然性,即由前两者不能必然地推出后者。郭文视或然性因果为必然性因果,混淆了彼此的关系,推理缺乏逻辑性,陷入虚假因果论的泥淖。再者,唐人诗作中的通韵,并非普遍现象,影响非常有限。

第四点说《笠翁对韵》的出韵,是由于作者李渔“未能细查”,此观点也不能成立。《笠翁对韵》是本小书,有对文90则,每则对文78字,原书正文仅7020字。在这样短的篇幅中,存在几处小的瑕疵,可以理解。但全书存在17例(其实是24例)出韵,仅用失查来解释,难以说得通。李渔编有《笠翁诗韵》《笠翁词韵》,对诗词用韵十分娴熟。《笠翁对韵》中的所谓出韵用字,在《笠翁诗韵》中,均归属在古已公认的韵部,并不误。这也间接证明“未能细查”说站不住脚。

对《笠翁对韵》出韵现象的合理解释应该是:

其一,李渔是在有意识地选择邻韵通押。在对文中,以一个韵部用字为主,若没有合适的韵字,则选用邻韵的用字,以求文意的准确表达,不至于因韵害义。据此说,李渔出韵有因,是有意为之,而不是失查。李渔之所以选择邻韵通押,说明东韵与冬韵、支韵与微韵、鱼韵与虞韵、佳韵与灰韵、寒韵与删韵、肴韵与豪韵等几个韵部,从当时的实际读音看,已经没有差别,可以视为同一韵部。李渔在编写《笠翁诗韵》、特别是《笠翁词韵》的时候,已经注意到当时的语音实际,在韵部划分上别有系统。李渔能够根据古今语音的变化,不泥古音,而从今音,以求音韵和谐悦耳。这种做法在《笠翁对韵》中也得到贯彻,可见他的主张是一贯的。

其二,《笠翁对韵》不是近体诗,它是用韵语形式写成的蒙学读物,不能完全用近体诗的用韵来要求它。即使是近体诗,首句也可以用邻韵。邻韵通押,古已有之。据王力考察,盛唐以前,首句用邻韵的甚少,中晚唐渐多,成为一种风气。宋诗首句用邻韵似乎是有意的,几乎可说是一种时髦,越来越多。[3](P53)从王力所统计的首句入韵情况看,有东、冬同用,支、微同用,鱼、虞同用,齐、支同用,佳、灰同用,删、寒同用,萧、豪同用等,这些在《笠翁对韵》中大多有用例。《笠翁对韵》的所谓“出韵”,除1例非邻韵外,其它均为邻韵,反映了李渔所处时代的实际语音状况。对书中非本韵部的字,在教学中只需交待清楚,在蒙童具体作诗时,将其用在首句即可。

其三,《笠翁对韵》是声律启蒙读物,目的是通过韵语的形式教童蒙掌握平仄、对仗,学习吟诗作对(从前叫做属对)。张志公说:“属对是一种实际的语音、语汇的训练和语法训练,同时包含修辞训练和逻辑训练的因素。”[4](P88)用韵与语音有关,但《笠翁对韵》语音训练的关注点是正音和辨别平上去入四声,不在用韵。因此,出韵算不得大毛病。

附带说个问题,有的学者因为《笠翁对韵》在对仗、用典、用韵方面存在一些失误,就否定它是李渔写的,而是托名之作。如《笠翁对韵》的对仗中有用同义词或近义词相对的,犯了忌讳,像“二冬·其三”中的“意懒对心慵”“浪蝶对狂蜂”等;又如“一先·其一”中的“山涛骑马”句,将山简(山涛之子)的事误为山涛。《笠翁对韵》还存在一些出韵现象。首先,关于对仗中有用同义词或近义词两两相对的“问题”。在一组对句中,出句和对句完全同义或基本同义,称为合掌,是诗家大忌。但是,《笠翁对韵》是教蒙童对对子的蒙学读物,对对子就没有那么严格,因为对对子有时为了能对得工整好看,允许合掌的存在。再如,关于出韵的现象。《笠翁对韵》是依照平水韵编排的,平水韵用于诗韵是不允许出韵的。但是,《笠翁对韵》中的出韵现象,多为邻韵,这些“出”的韵,因为是邻韵,用于诗的首句是可以的。所以,“出韵”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。从另一个角度看,仅仅根据书中存在的某些错误,就否定它的作者,这个思维逻辑经不起推敲;尽管李渔是著名的学者和戏曲家,他的著作也不可能完美无缺;而且也没有任何文献能够证明李渔不是《笠翁对韵》的作者。一个人一辈子能写几篇好文章,能写一两本流传后世的著作,就很不错了,何况李渔的《笠翁十种曲》《闲情偶寄》已经堪称不朽,我们就不必苛求他的其它著作存在这样那样的毛病了。

《笠翁对韵》是在李渔去世后刊刻的。米东居士的序作于道光己酉年,即公元1849年,故此书当刊于本年或其后。为什么李渔生前此书没有问世,我们不得而知,其中的原因大概有:一,它是李渔的不经意之作,不成熟,尚需加工;二,它是李渔匆忙之间操作的“急就章”,没有仔细打磨,还很粗糙;三,李渔去世时,此书还没有完稿;四,与它之前的《训蒙骈句》《声律启蒙》相比,体例因循,没有创新,不值得示人。以上四点原因,只是猜测,没有文献根据,但也不是随意妄想,当有一定道理。这些可能是书中存在舛误的原因。另外,《笠翁对韵》在传抄、印刷过程中,也会误写、误植,也会被随意改动,都可能带来错误。这样说并不是为尊者讳,而是可能存在的客观事实。

参考文献:

[1]郭芹纳,吴秋本。《笠翁对韵》中的出韵现象[J].中国训诂学

报,2009,(1).

[2]王力。诗词格律概要 诗词格律十讲(修订第3版)[M].北京:

世界图书出版公司,2008.

[3]王力。汉语诗律学[M].上海:上海教育出版社,1962.

立冬古诗范文 篇二

细雨生寒未有霜,庭前木叶半青黄。

小春此去无多日,何处梅花一绽香。

2、《立冬即事二首》

凄风浩荡散茶烟,小雨霏微湿座毡。

肯信今年寒信早,老夫布褐未装绵。

3、《立冬》

秋风吹尽旧庭柯,黄叶丹枫客里过。

立冬的古诗 篇三

很多年前我写过一首诗《1999年12月31日23点59分59秒》,呈现的是一个中国人在跨世纪跨千年那一瞬间的感受,诗表达了这样一个意思,如今我们使用的公元纪年和格林威治时间来源于基督教,是线性的,直线发展的,很多人也许根本没有想到华夏文明几千年来这是第一次“跨世纪”,因为之前12生肖、60甲子等计时方式,时间是周而复始的圆圈,像滚动的铁环。即使用皇帝的年号,新君即位立即改元,并没有在位超过百年的皇上。中国人的时间观、文化观决定了人们似曾相识巡回反复这样一种模式的文体。有不少成语、诗词乃至人名、歌名、剧名接龙等,但那是零散语句之间仅有单个语素相同的简单联系,每句之间接法不止一种,而且接出来的文本并无整体意义,更谈不上构成一部作品,因此它仅是一种游戏过程。对古代诗词有些了解的朋友或许会想到“回文诗”,它是古代汉语特有的使用字序回环往复、顺读逆读皆可的修辞方法,经过历代文人墨客的反复雕琢,开发了连环回文体、藏头拆字体、叠字回文体、借字回文体、诗词双回文体等样式,其中最有名数《璇玑图》,左右横竖环绕不同读法便变化出不同版本。稍加对比便可知道,它在文字序列玩弄的技巧远比《春夏秋冬》繁复。又有熟悉西方经典的朋友会想起但丁巨著《神曲》,它以连环三韵体贯彻通篇(即是ABA、BCB、CDC……),且三大篇章《地狱》、《炼狱》、《天堂》都以“群星”为未句末词相照应,寓意了圆满合一。不过,《春夏秋冬》每段重复的是行句,而非单词押尾韵。更为重要的是,《春夏秋冬》的意境是循环更新,吻合传统中国对时间的认知,而《神曲》主旨“地狱-炼狱-天堂”则是单向度的升高,是西方线性时间宗教观的诠释。

说到诗歌语句首尾重复的环状结构,我首先想起的倒是墨西哥诗人、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斯的长诗《太阳石》,该诗长584行,该数目等于墨西哥古代“太阳石”历法中一年的天数,其中首尾6行重复(但内文再无其他行句重复),并综合运用超现实主义手法融合了古今、生死、现实与神话。帕斯本人在亚洲长期游历,深受中国、印度、日本等东方文化影响,他翻译过大量的唐诗宋词,钻研了佛教文化,多次尝试采用环形文本。《春夏秋冬》和《太阳石》体现了文化人类学意义上的同源,无论中华文明、阿兹特克文明或其他东方文明,都是以日夜四季循环为特征的农业文明宇宙观、宇宙观。然而就文本的表面结构而言,两部作品仅有全文首尾语句重复这一点相似。

至于其他有运用字、词、句的重复或循环的古今中外诗作,此处不再一一对比,虽然它们跟《春夏秋冬》相映成趣,但就我有限的视野而言,汉语诗歌尚无像杨林这部长诗以分段首尾句重复、全文首尾句呼应连接的环状结构文本。当然,这种构思并非从天而降的灵光一闪,而是源于文化传统和艺术范例在诗人心灵的投射,尽管我以为杨林本人称之为“接龙”尚不够准确,此称谓在学术上尚可以进一步完善。然而,《春夏秋冬》文本结构的确可谓是当代诗歌界开创先河之作。

在作者勇于探索诗歌形式的背后,其实我更看重作者别出心裁的用意,《春夏秋冬》究竟为读者了带来什么?被称为“湖南新乡土派”的杨林并非热衷惊世骇俗的先锋技巧,运用旁人未尝实验过的结构方法定有非如此不可的寓意。在我看来,昼夜更替,岁月循环,中国人在生存的大地艰难地走过了漫长五千年,《春夏秋冬》正是对这跋涉的由衷礼赞。“二十四节气、七十二候”是古代人民特别是中原地区(黄河中下游)群众根据太阳在黄道的位置、总结天气、土壤变化和动植物活动现象的概述,起源于春秋战国,《逸周书・时训解》见雏形,至秦汉基本定型,《吕氏春秋》《淮南子》有明确记载。先民以五日为候,三候为气,六气为时,四时为岁,构建了感性的农耕文化和日常生活时间表。虽然中华文明的前期(夏商周秦汉)以中原为发源地,然而经过历代疆域扩展、人口流动,这一节令观念在江南、两湖、两广、西南、东北、西北等开枝散叶,由于中国东部地区大致上是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,故而各地人民因地制宜把“二十四节气、七十二候”推挪删减,使之具较高实用参考价值。更为重要的是,经过历代大一统王朝的官方修订,农民身体力行、言传身教的传播,节气早已上升为中国人衣食住行、求学动土、嫁娶丧祭的共通准则,并沉淀到民族基本心理和思维层面,成为克服地域悬殊、族群繁杂的凝聚力,跟儒道佛及其他重要范畴一同塑造了四季更替、生命不息的循环宇宙观,孕育了天地人合一、万物和谐的价值观和审美情趣,也让“节气”自身成为了中华文明的一个象征部分,是全体中国人共享的“非物质文化遗产”。

然而随着中国和世界的现代化进程,这美好的一切似乎都冰消雪化。首先西风东渐瓦解了中国人的文化传统,然后是工业化和城镇化让农村和土地疲惫不堪,接着便是生态污染和气候恶化,于是连我们自己的生活和内心也日渐荒芜烦乱,终日面对机械、电器和屏幕,日子僵化,生活变质为上下班,季节抽象为工作日和周末,春节、清明、端午、中秋等几个一息尚存的节日异化为消费娱乐的桥段。

为此,谁向往“鸡犬相闻”的复古生活若非虚伪便是愚昧。杨林虽被归为所谓新乡土派,却绝非梦回汉唐、不知今宵。他站在现代人立场,以普世生态文明意识和民族文化复兴为自觉,这部数年酝酿、据说十天喷薄写就的长诗,通过真切可感的文字,以传统诗意的目光去观照当代人的生存困境,创造新的精神家园。

该诗九十六节虽以气候为题,却绝非对农历的通俗解说、对古代哲学的白话翻译,否则坊间本就有《增广贤文》等蒙学,有农业科普读本,有周易风水、四书五经的插图本、通俗本,杨林何必多此一举。我建议读者别先入为主看附录的“二十四节气、七十二候”古文,而是通读长诗,有所体悟,再加以对照,便得知《春夏秋冬》乃是对传统文化“九方皋相马,得意而忘形”。诗人没有停留于写景绘物,没有拘泥于先民农耕生活的见闻,而是借题发挥,寓意抒情,以一个当代人的目光重新凝视民族文化图腾,游弋与新农村和城市之间,抒写着“我”“你”伴随着大自然的节律,尽情地唱和身边一切有形生命和无形生命的灵魂共鸣。因此他笔下不是中原的气候档案,不是湖南的乡土风情,而是中国人的生活环境和心灵氛围;他抒写的不是古代田园的朴素民谣,而是对天地之间历千年万载的大循环的艺术再现。

尤为难得的是,诗人没有因主题的博大悠远而目眩神迷,既没有刻意地把作品写成“宏大叙事”,也没有拘泥古意、故作深沉;无意构建大的场景、人物和情节,没有居高临下的主旋律腔调。九十六首诗,仿如精短的绝句小词,犹如寥寥数笔的水墨写意,只读任何一段,都从小见大、意在言外,体现着“一花一世界,一叶一如来”的东方思想。也许有人觉得传达传统文化需运用文白夹杂、冷僻字句或另创“新古文”,如此技法当然能够自圆其说,不过杨林既然“得意而忘形”,采用的自然是流畅自然的现代汉语,“走进春天/我拉着又一根时间绳索/离开冬雪浩大的气势/潜入一棵油菜抽苔/心情黄灿灿地开始”,将一个现代人对生命脉动和时空变奏的观感娓娓道来,“如人饮水冷暖自知”,平白之中领悟大道。

至于每段之间重复的“接龙“句式,咋看之下你也许会疑惑是否削足就履。其实岁岁年年看似重复循环,土地、人生和万物却在运行生长不息,同一句诗在上一段作未句表达的是一种陈述,而在下一段作首句却引向新的抒写,这种微妙的变化见证了诗人对大自然的洞察,在连续中创造跳跃,在熟悉中提炼新奇。而当你读完诗篇末句“走向春天”,回应着全诗首句“走进春天”,正所谓“一元复始,万象更新”,既是结束也是新的开始,心灵彷如经过整整三百六十五日,怀着平静与激动,充盈与期待。年复一年,诗与人,阅读与生活,前辈和自我,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更奇妙的是,即使你从其中任何一段开始阅读,也能自然而然迅速融入诗歌,大自然和生命的每个节点其实都是平等的、连贯的。“人生自在呼吸间”,“当下即是”,九十六段小诗,彷如九十六颗念珠,伴随着清脆的木鱼或清越的敲钟,一下一声,一声一下,将人蒙尘染污的心灵带到澄明苏生的境界。

立冬古诗范文 篇四

“黑云翻墨未遮山,白雨跳珠乱入船。卷地风来忽吹散,望湖楼下水如天。”苏轼的这首小诗就描绘了一幅西湖夏日的“阵雨图”。诗人坐在望湖楼上饮酒,恰好捕捉到了转瞬即逝的四个画面――云翻、雨泻、风卷、天晴,有远有近,有动有静,使读者如临其境,仿佛自己也在湖心经历了一场突然来去的阵雨。

雨,作为一种自然现象,与人类的生活息息相关。中国是一个诗的国度,以诗传情,以诗绘景。除了西湖夏日的阵雨,古诗中还描画了更多的雨,有着多变的特点,蕴含着丰富的情感。

四季多变的雨

春夜的雨,细细的,柔柔的,如牛毛,如花针,踏着春的步伐而来――“好雨知时节,当春乃发生。随风潜入夜,润物细无声。”春天的雨是细密的,它滋润着万物,唤醒沉睡的生灵。

“黄梅时节家家雨,青草池塘处处蛙。”黄梅时节是立夏后梅子由青转黄之时。黄梅时节江南多雨,俗称黄梅天。黄梅天总是细雨绵绵,而青草池塘处处的蛙声,似乎让人心里多了一丝夏日的烦躁。

宋代词人柳永的“对潇潇暮雨洒江天,一番洗清秋”写的是秋天的雨。潇潇暮雨在辽阔的江天飘洒,经过一番雨洗的秋景显得分外清朗寒凉。开篇描写这样的雨景,抒发了作者漂泊江湖的愁思和强烈的思归情绪。

古诗中描写冬天,往往以雪为主,很少写到雨。孟郊曾这样写:“楚水结冰薄,楚云为雨微。”寒冷的冬季,楚地的河流结冰很薄,云朵成云布雨,降下点点滴滴的冬雨。冬雨在孟郊的诗中,是寒冷肃杀的,这也是冬雨最大的特点。

蕴含情感的雨

在中国古典诗词里,雨来自于自然,更来自于诗人的内心。雨,是涂抹着诗人浓烈感彩的一种意象,或欢乐,或愁苦,或洒脱,或激昂。

“清明时节雨纷纷,路上行人欲断魂。”清明时节,总能看到路上的扫墓人,或三五成群,扶老携幼,或形单影只,踽踽独行。清明的雨,弥漫着淡淡的哀愁;清明的雨迷迷蒙蒙,就像人们心里的惆怅。

“青箬笠,绿蓑衣,斜风细雨不须归。”这是场洒脱悠闲的雨。从容自适的渔翁头戴斗笠,身披蓑衣,在青山绿水间悠然垂钓,江上渔舟,雨中红桃,让人感受到高远、脱俗的意趣。

“夜阑卧听风吹雨,铁马冰河入梦来。”这是磅礴悲壮的雨,夜深了,诗人躺在床上听到风雨的声音,梦见自己披着盔甲,骑上战马,跨过冰封的河流,出征北方疆场……

读书破万卷,下笔如有神。山草香为大家整理的4篇立冬古诗到这里就结束了,希望可以帮助您更好的写作立冬古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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